这窗台位置再偏,场馆里也有那么多观众在。
如果运气不好,凶手往饮料里投毒的时候,还真有可能被人看见、并记住。
而如果站在窗户外面:
一来室外没有那么多人,二来可以借助松树枝叶的遮挡,作案时显然能更安全。
但问题是
“这窗户当时是反锁的。”
“如果凶手站在外面,他根本不可能往放在内侧窗台的饮料投毒。”
“而我们也已经检查过了,这扇窗户的锁头上积着灰尘,不像是最近打开过又装回去的。”
“窗户上也没有什么机关,没有被动过手脚的痕迹。”
“所以,凶手如果投毒,只能是站在窗户内侧,不可能在外侧。”
警员们提出了自己心中的质疑。
而毛利兰却是摇了摇头:
“不凶手当时可能站在窗户外面,和窗户一直是反锁的,这两件事请,本身并不矛盾。”
“因为他当时在做的事情,根本不是投毒。”
片刻之后。
在协同鉴识课警员完成了对窗外绿化带的现场勘查之后。
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各自带着一抹信心十足的微笑,再度站到了鸿上舞衣面前。
但他们没有直接去问鸿上舞衣本人。
而是先问了她的两个同事,问的还都是看似和案情无关的内容:
“三谷先生,野田小姐。”
“在鸿上舞衣独自去帮大家购买饮料之前,你们一直都在一起吗?”
“嗯。”两人如实回答道:“我们一直都在一起。”
“当时我们四个人一起从米花医院出发,开车到达这里,先是在学校里逛了一会,临近表演开始时间才进入场馆。”
“整个过程里,我们都在一起,没有分开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工藤新一嘴角微微翘起,然后又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:
“那你们在逛校园的时候,有没有跑进绿化带里,和松树发生过‘亲密接触’?”
“哈??谁会跑进绿化带里?”
“没有,我们四个人一直在一起,没人摸过松树。”
野田和三谷都面露不解。
但听到“松树”这两个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