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的坐在那儿不敢动,你妈强势惯了的,咱家谁都横不过她,好在过年就这几天,她要是烦了,自然就走了,到时候你再过来?”
向胜利是一位亦师亦友般的好父亲,国字脸,身高一米八,不愧是铁骨铮铮,身居高位的汉子,即使已经四十多岁了,依然笔直如松,走起路来沉稳有力,与向风谈心的时候,亦是字正腔圆,掷地有声。
这样的男人,恐怕也就面对一点就着的武娟时,才会将自己的气场稍稍收敛一些。
“可是这样对丁家不够礼貌,爸,我要不是看在她……,”
向胜利怎么可能不了解儿子什么性子?
比起行事稳重的老大,老二的性格一直被迫压制着。
“你也知道,咱家这爷四个,长得最像你妈的就是你大哥,你大哥沉稳帅气,优秀能干,你妈老说我长得丑,连带着你的黑像我,你弟单眼皮也像我,总之,啥不好的都往我身上推,你说这些年了,你还没习惯吗?忍着吧,忍忍就过去了,至于丁家,回头你找机会跟他们解释一下。”
丁家,向胜利早就听向风说过,然而向风从来没提向阳就是为了救丁建国才没的,却不知向胜利早就查的一清二楚,毕竟平白无故的,怎么可能对自己儿子这么好,查清楚之后,他也就释怀了,起码知道,儿子救的人,都是懂得感恩的。
对于丁家,他没有恨,也没有怨,毕竟那是儿子的使命,即使不是因为丁建国,也有可能因为陈建国,马建国,因为他本身就是去参加救援任务的,有牺牲,也是在所难免的,这是当兵的基本觉悟。
可武娟不这么任务,她曾一度将怨恨归咎于那个出事的小男孩儿身上,认为如果不是那个乱跑的孩子,她的儿子根本就不会死,她曾数次索要那家人的地址,可向胜利怎么可能会给呢?
“那我妈知道我来的地方是豫南省,是我哥出事儿的地方不?”
向胜利摇头,“她有抑郁倾向,有些事已经记得不是太清楚了,除非受了刺激,平时没人的时候就喜欢喃喃自语,这几年还好点儿,前几年你弟没出生的时候,还会动不动就发神经,所以安全起见,你还是忍忍吧!”
向风还能说什么?
只能领着向胜利去了丁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