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要求,直接用她本来的字进行出版,一经印刷上市,就收到了不一样的效果。
当然,这也和他们在电台大力推广有关,虽然能买得起这套辅助教材的都是城里的孩子,农村孩子可能听都没听过,但丁薇靠电台播音、出版在县城站稳脚跟已经是既定的事实。
家里有钱了,底气就足,本来家里就是妈妈管家,爸爸从来不操心这些事,现在妈妈不在家,爸爸有时也会被这些家事搞的心烦意乱,于是丁薇主动要求管家,丁振龙想都没想就答应了。
时间进入9月之后,生产队先将大队部盖了起来,这样才能有序地开展接下来的工作。
土地被淹,种下去的第二季庄稼绝收,太湿也种不了什么,所以生产队也没活安排给社员。
二婶儿那边二叔一直没去,家里全靠三婶儿掌控全局,二叔的子女负责他的吃喝拉撒,越是这样,他心里越是积怨难受。
三婶儿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于是就骑车去了二婶儿娘家的村寻找二婶儿,想要劝说这个妯娌赶紧回家,如若不然,可能家都会散了。
这年代结婚没有所谓的结婚证,就是待客办酒席就过到一家去了,结婚证啥的也都是八十年代改革开放之后,规矩逐渐规范起来,才开始办理的,在此之前,全国各地管理的乱七八糟,有人一辈子没有那张纸,也过了。
三婶儿去了二婶儿娘家,二婶儿非但没有走下这个台阶,反而因为不是二叔亲自去,或者大伯过来代接而生气。
“你回去吧,告诉他,我不跟他过了,我好心好意的伺候他,给他生儿育女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?他可倒好,把我当出气筒使唤,我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等鸟气呢,不过了,一拍两散,腿瘸了?没人照顾,让他自己想办法,反正别来找我,我是不会跟他回去的。”
三婶儿好说歹说不管用,反而挨了骂,心里面也是有怨气的。
“二叔现在躺在床上,你的儿女轮流伺候着,我们这些兄弟姐妹也帮衬着,你可以不管,但你把家里所有的钱都带走,你让他们怎么活?”
“什么钱,家里哪儿还有钱,他难道不知道为了救他,家底三百多块钱已经掏空了?我上哪儿再去给他变出来点钱?”
三婶儿看了眼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