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怎么不去看,还非要拖到这个时候,省那点钱,是给别人花吗?不行,你明天一早就去翟镇卫生院看看,我跟你一起去。不,不行,我们去县医院去,去了大医院,才能让那些人受到应有的教训。”
丁薇听到这儿,却皱起了眉头,因为她都不知道妈妈还有这难以启齿的病,偏偏她自己还不放在心上,子宫脱垂那就是不死的癌症,难不难受只有患者自己知道,也不好根治,这年代更没有手术的条件,而且即使是后世经过手术,也会有各种后遗症,不能跑不能跳,不能提重物,下蹲。
她现在想想妈妈每日蹲在地里面薅草,就是一阵后怕,这种情况她不说,又不知道爱惜自己,可不就越来越严重了?
想到这儿,丁薇忍不住抱怨起父亲来,合着兄弟是兄弟,媳妇就不是媳妇了?是外人?这样不尊重妈妈,难怪好脾气的人会生这么大的气,委屈啊!
第二天一早,妈妈和外婆没吃饭就走了,因为担心做化验,所以是空腹走的,走的时候还带了几个窝头,这窝头还是丁薇一大早起来用野菜蒸的,可惜现在家家户户都紧张,想给妈妈吃点好的,都难,尤其她现在寄人篱下的这种情况,更难。
因为担心妈妈,以至于今天上课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的,晌午更是着急忙慌的往家跑。
擀好面坐在锅台前等,时不时的跑出门去看看,姥姥家的宅基地是长方形的,临着路,路边种了好多槐树,树后面房檐下,种的都是菜。
临路的南边一共有四间房,大舅家两间,二舅家两间,中间是院子,北边这一排也是四间房,外公外婆住一间连着灶房的套房,一间杂物,剩下两间屋子都是存放粮食的。
平时都是她睡杂物间的小床,昨晚外公睡在这上面,她们娘仨睡在套间的大床上。
院子里有一棵葡萄树,葡萄树紧邻大门。
右边的宽则是鸡圈、猪圈、厕所,只不过现在不让折腾,都空着放柴火了。
但是她左等右等,等来的却是舅舅用架子车拉着外婆回来,没见妈妈。
“婆,我妈呢?”
等外婆回到家,她伺候她洗过脸,喝过水之后,才赶紧问出了声。
“没事儿闺女,你妈她呀,有点小毛病,需要住院治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