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没得状元,但全省第三名的成绩,已经让章家上下为之瞠目了。
“了不起啊,真的很厉害,真没想到,咱们家还有这样的喜事,现在好了,成绩出来了,你这个成绩,不说清华北大随便选了,起码国内排名前十的文科专业和大学,你是有底气的。”
接下来几天,章家夫妇代替她的父母,开始帮她挑选专业,章谦毕业西南政法大学,于是极力推荐她去。
“你也可以选择人大和中国政法大学,这都是不错的学校。”
“她这个成绩,上不了清华北大吗?”
章谦笑着点头:“不能说不能上,只是我对这两所为外国人培养人才的摇篮,没啥好印象。”
祁琪对于这个说法,很意外,也很欣赏,因为她也是这么想的。
不但是她,华为老总不也将实验基地设在了西工大和哈工大吗?清华北大一个没选。
人家可不想自己辛苦培养出来的人才,最后都跑去了外国。
最后,基于自己年纪大,祁琪选择了低调而奢华的中国政法大学。
法律这一行,其实也极具挑战性,这是她完全空白的行业,这一世经历一遭倒也可以,至于将来是做律师,还是考研考公务员,还有待商榷。
祁琪起码能做完这个暑假,蔡鸢甚至没让她交接下来的房租,让她退了房直接就住到了他们家,这样一来,三个孩子也好管理,孩子的幼儿园,可能要到北京之后找房子租房子。
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北京,对于这座城市,她是熟悉的,不过京城的房租也是相当震撼的,一室一厅大概需要六七千一个月,整租,虽贵但没那么多事儿,而且她和孩子也需要一个相对安逸的环境,学校她肯定住不了。
8月中,她的存款达到了15万,省了两个多月的房租不说,孩子这俩月也没去上学,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,唯独眼角的那点疤痕,需要找时间做个小手术,关系不大。
她退掉房子后,房子里的家具家电也全都装到了空间,包括电动车,对外就说全部低价处理了。
8月中,拿着录取通知书,告别蔡鸢一家,母子二人踏上了进京的路,因为要提前过去找学校,找房子,光这些,一个月至少要一万块钱,她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