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天就强制出院了,因为周一她还有课,耽误不得,好在大学里课程不是很多,她一般一天就一节课,有时候还没课,而且只要她带好课,其余时间倒是很自由,平时她都在办公室备备课,写写教案,之后就是写作,偶尔还会去图书馆补充一下精神食粮,正是这份安逸,让她心甘情愿的来拿这几千块钱的工资。
出院之后,林木每天都有打电话过来问候,但因为他实在是太忙,她又是他的异性朋友,所以连探班都不太敢去,这大概就是他们这一行最大的悲哀和无奈吧?
11月中旬,北京供暖,她的小屋特别的暖和,任凭外面如何刮风,她的小窝永远那么安逸。
周一一给自己泡了杯咖啡,坐在电脑前开始码字,才敲了一行字,电话就响了,拿起来一看,竟是许久都未曾露面的周末,她呆呆的看着已经变更为【周末】的【要债的】,任凭手机在那儿唱刘若英的《后来》,到底没有鼓起去接的勇气,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去接,反正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手机的亮了一瞬,就黑屏了。
之后沉寂一片,电话再没有响起。
周一一既失落,又难受,再无码字的心情,还好她有存稿挥霍,之后把灯一关,躺在床上,睁着眼睛发呆,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总之这一晚看手机的次数,应该比她一周的时间都要多。
不知不觉,她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半夜,她的门‘咔嚓’一声从外打开,只是在开里面那道门的时候,才发现她挂了门栓。
那抹高大的身影叹了口气,只能蹲下身子在那儿捣鼓,得亏这个时候没人看到,否则一定会报警的。
费了半天劲,才把门打开,当一身寒气的他进入她温暖的小窝时,竟有了一种难得的归属感。
他小心翼翼的脱掉外套,脱掉衣服,从箱子里拿出换洗的睡衣,进了浴室,十几分钟之后,一身清爽的他走出来,穿着拖鞋,轻手轻脚的推开她房间的门。
一时静谧,唯有她清浅的呼吸声,周末深吸一口气,窸窸窣窣的摸到了她的床上,轻轻的把她揽在怀里。
这个举动吓坏了正在沉睡的周一一,她猛地从床上跳起来,激动的往后退:“谁?是谁?”
“一一,别害怕,是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