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能感知对方的想法。乔木槿心不在焉的咬口面包，抬头看看戈以墨，“我想换工作。”
戈以墨知道这不是重点，也不言语，继续吃早餐。
“小安的事，我……找……”话在心里垫来覆去，无法开口。再抬头，望进戈以墨深潭似的眼底。
“去找顾阳了？”有冷意在周围流淌。
乔木槿点头，“我找他是因为……”
骤然变冷的眸里迅速聚集越来越多的森冷，乔木槿一惊，解释的话停在嘴边。
“你以为，我没有帮小安的能力？”
薄唇勾起销魂的笑，可笑意只停留一瞬，而后更冷得她忍不住喝掉半杯温奶，仍觉寒意沁骨。
“我找他是因为，赵宇并没有收到生活救济，可他却签了字。”做过的事她坦然面对。
“还有，我想去瑾年基金工作。”无论什么时候，无论戈以墨认不认同，她都不会忘记顾阳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