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犯了迷糊。
乔木槿觉得,她和戈以墨之间仿佛隔了层东西,两人都颇为顾忌不忍开口、不愿碰触的,终于彻底被撕破。
乔木槿意识到这一点,马上住了声。她不愿变得庸俗,像很多夫妻,不顾时间、场合用最恶毒的语言互相攻击指责,相互中伤。
陆禹哲听到声音从办公室出来,推开乔木槿办公室的门,痞气地笑,“有些事别那么较真儿,是非对错,衡量不在一时。两位,吃饭去吧?”
“陆公子,我们马上回家了,您请自便吧。”
陆禹哲也不介意,“木槿,想吃什么,我带你去。”
戈以墨神情激动,听闻他的话,转身冷鸷道,“乔木槿,别忘了你的身份!”
“我什么身份?一不是谁的学生,二不会勾引别人。什么身份有关系吗?”
她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若无其事整理办公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