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在乎,又迷迷糊糊睡去。再睁开眼早天方大亮,桌上摆了早餐,啤酒罐子也没了,估计已经消失在楼下垃圾桶了吧。
“什么时候开始酗酒了?”啊?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冷硬得像石头了?她还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,脑中灵光一闪,“你订婚,没事别往我这儿跑,陷我于水深火热。”她往身上紧了紧毯子,不再说话。
顾阳河居然没听到一样,气定神闲地坐在她对面,脸上笑的开出一朵花来,“快起来,上班要迟到了。”
“罢工了,不想去。那栋大厦严重埋没我的存在感,我还是想做个律师。”她实在不擅长商场上尔虞我诈。
“当然可以,回国以后我尽快安排。”他弯腰伸长手臂拉她的毯子,从左臂白色衬衫的袖口里露出一圈纱布。
她想起昨晚慎锴的话,顺着他的手起来,抓住他的胳膊,“让我看看。”
他脸上明显有尴尬一闪而过,“不小心滑的,没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