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都是折磨？她的笑容都展现给了别人？
他下了车。昏黄的灯光透过斑驳的树影，洒在一个孤寂的黑色背影上。斜斜靠了车身，微微仰头，看着某一个窗口。
一明一暗间，空气里飘起淡淡的烟味。
窗口的灯熄了。屋子里那个狠心的小东西早就睡着了吧？怀了孕还到处乱跑，还熬夜坐在电脑旁边查资料，不知道温知宇带给她的防辐射的衣服穿了没有……这样的夜里，不知飘走多少叹息，地上也多了一堆烟蒂。
电话在手里震动。
“振锋，查到了？”
“嗯，电话号码是本市的，不常开机，通话记录都在深夜，有一个通话记录我想你会感兴趣。”
“别卖关子！”
“凌晨打给萧珊珊的，具体日期是……”
挂了电话，戈以墨陷入沉思。那天，他喝多了酒……起来喝水……萧珊珊在洗手间接电话，声音很低，语气狠厉，看到他的一瞬间……
而且，他记得自己明明是和衣而卧，醒来却光/裸着上身。
他不希望是她。